这个玻璃注出土于太后的祖父辈冯素弗墓,产于叙利亚一带,正好符合本文的年代,就拿来用了,我看了半天才觉得有点像鸭子,哈哈哈。
入冬后,吐谷浑又两次遣使,只是,度易侯都未出现过。
“郎君事务繁忙,实在抽不开身,此是一套大秦玻璃器,仅供女郎起居使用。”
难得杯、碗、瓶、铂皆有,碧色中泛着七彩光芒,但其中一只色泽最浅的,长颈鼓腹,拖一细尾,多伽罗瞧不出是甚来。
“鸭型颇黎注,可盛放香料。郎君道,与你因鸭结缘,见到鸭型器物,就忍不住买了。”
哦,是了,口如鸭嘴,背上以颇梨条粘出一对雏鸭式的叁角形翅膀,腹下两侧各粘一段波状的折线纹以拟双足,不是鸭还能是甚鸟?
唉,难得郎君有心了,可是他越是如此,她就越不能领受。
“我使用如此珍贵的舶来品,恐怕不妥,会引来非议。此等都拿回去吧,他的心意我领了,但东西我不会收的。”
“这。。。”使者为难道,“不收也罢,不过,清信女无他话要传吗?”
她犹豫再叁,终徐徐道:“替我问候他和他的家人,并且。。。我会永世感激他的恩德。”
若他另则佳妇,她亦当笑着祝福,不是么?
秋八月,青海道上,数十骑及驼、仆从等东行。
“莫贺郎,现在返回还来得及,不如就此打住吧。”一个虬髯长者劝道。
“我已决定了,你不必再劝。”